想想两年半前得知自己得了癌症也没感觉怎么样很普通啊,就是住院而已。
那时觉得没啥大不了的,我是膀胱癌,切除不就得了。
当初也不知道病理分期,也没什么在意去多想什么的。
后面化疗了六次,医生化之前说化疗完就好了没事我更加是没去多想。
没有去了解我得的到底是哪一期的癌症,复发率多少,五年生存期多少等等。
然而去年因为九月份复查腿疼复查后确诊是骨转移了,后面随着相关知识的增多感觉真的是绝望了,心里默念着生命的倒计时!咨询医生说可能要截肢,那不就是瘸了,哪里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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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想想家里的父母渐渐发白的双鬓,将来谁来赡养他们,每每想到此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治疗都要花很多钱家境又不富裕,有想过死了算了。
但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得,一死百了是懦夫的表现,那么多抗癌成功的案例都过来了我还这么年轻难道我还比不过他们吗。
杀不了癌就和癌和平共存,加油,我一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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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我太有发言权了!本人新年37岁,16年10月1日CT体检,发现有根肋骨骨质有点改变,旁边有个软组织肿块,4日,增强CT结果出来,结论“恶性肿瘤可能性大”。
马上去了杭州和上海的大医院,所有教授医生都说恶性肿瘤,也就是癌的可能性大,虽然所有医生说术后病理才是金标准,他们只是觉得可能性大,但是,对于我这个极少进医院的人来说,我已经觉得我就是得了癌。
下面我说说那几天我的状态:极度的恐惧,一种对未知的已经在身边但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的恐惧。
晚上10点上床,12点才能睡,然后1点多会被吓醒,会想是不是这就是个梦?然后进入一种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入睡的状态,很快就到白天了。
在能吃能喝身体没有不适的情况下,一周瘦了4斤多。
做什么事都没有激情,不想和除少数几个人以外的人联系,后悔以前对身体的挥霍,真正明白健康是多么宝贵!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样的死法,不敢想象到时候父母会有多伤心,看着3岁可爱的儿子在玩就会心痛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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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幸好,我最终的结果是一个血管瘤,良性的,拿到病理结果那一刻,11月24日,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的第二次生命开始了!
我是元旦之前查了一下妇科炎症,结果是CIN3,做了活检,确诊以后,哭了几个晚上。
我去把房子过户给孩子,把银行卡密码告诉家人,股票账户全部提现,和爱人商量一下,没有让双方父母知道,只告诉了彼此的手足。
真的感激父母们当时多生了一个。
这月六号做的手术,医生说,这没那么可怕,只是个癌前病变,或者说原位癌。
锥切手术很简单,也很成功。
感谢上天,让我更珍惜现在,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
记得妈妈在60岁那年的一次体检后大夫建议她去做钡餐复查。
当时妈妈表面很轻松说体检净吓唬人,但是内心应该也是很恐惧的。
帮她去取的结果,清清楚楚写着疑似胃类癌。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好在大夫说看起来是早期,建议尽快去做胃镜确诊。
妈妈是知识分子,我知道瞒不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瞒,索性就直接拿着结果给她告诉了她大夫的建议。
恐惧但又不愿相信
我清楚地记得妈妈听到的时候那平静的表情。
她显然一直在想着会有这个结果。
然后她轻轻地问:“大夫有没有说我还能活多少时间?”
我一下子就崩溃了,跳起来第一次凶了她说:“什么多少时间?妈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早期!早期!咱们赶紧治能治好!”
“那他有没有说这个有多大可能弄错了?也许我这个不是恶性的?又或许已经是晚期了呢?”
“那么大的三甲医院不会乱说是早期的,肯定是早期。
我明天就带你去肿瘤医院挂号做胃镜”我再也忍不住,说着就大哭起来。
妈妈抱着我,眼泪也流了下来,说:“妈妈没事儿,不会死的,以后还得给你看孩子呢。
”
四处求问希望了解病理判断生存希望
在北京最有名的肿瘤医院做了胃镜后,确诊为胃类癌早期。
这让我们绝望,也给了我们一线希望。
大夫说这个癌关键是要一次手术做干净,可以根治。
而一旦没做干净复发就必死无疑。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其实已经对于恶性有了足够多的心理预期,妈妈的情绪很不好,每天早上都看她眼睛红红的。
虽然她不说,但我知道她心里的委屈,这辈子都一直是为了我们活着,自己有那么多理想都还没实现,一直都是她关心照顾我们,还没享过儿女的福。
帮妈妈排上队住院手术,我跟单位请了半个月的假,从此我开始四处了解关于胃类癌的病例和知识,登陆国内外网站,拜访医生朋友,请客送礼求教。
情绪不稳自怜自艾需要安慰陪伴
妈妈住院做各种检查等待手术的那段时间里,爸爸和刚刚毕业还在找工作的弟弟在医院旁边租了房子全天陪护,我则在上班中间也偷偷溜出来送饭送菜奔忙于家和医院之间。
爸爸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弟弟不谙世事,妈妈能依靠的只有我。
突然就觉得自己长成大人了,我出面给主刀医生送红包,退了再送,请所有参与手术的实习医生和护士吃大餐……
而妈妈则变得像个爱撒娇的小女孩。
经常嫌饭菜不可口,老想吃各种奇怪的东西,买来又突然不想吃让我们吃。
还总是和护士闹别扭。
病房里总是很吵,她有时候想清净,但又不愿意住单间想多沾些人声和烟火气。
我天天去磨护士长,终于有天等到了一个靠窗的床位空出来给妈妈搬了过去。
那天她特别高兴,我觉得似乎是我有记忆的人生里最有成就的事情。
为自己倒计时,开始理性安排身后事
离手术还有一周,妈妈突然就特别平静起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给我们织毛衣,看相册,说我们小时候的事。
还把所有的存折、首饰都给了我,说如果手术成功了再还给她,如果自己没下来手术台就让我保管,要好好照顾爸爸和弟弟。
每天都把我弄哭。
她每天都在为自己倒计时,跟我有交待不完的事。
还把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写在了一个小本子上跟我和我爸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认命,积极治疗尝试一切可能的方案
做手术那天终于来了,这是决定生死的一天。
妈妈早上9:00送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搂着弟弟和姥姥,跟他们说没问题,肯定一会儿就做好出来了。
不到一个小时,主刀大夫出来叫家属,我心跳一下到了110,大夫说开口后发现妈妈胃里布满小白点,不确定良性还是恶性,是不是将来会癌变,问我们是按原计划切除2/5还是全部切除?
按原计划意味着万一是恶性就失去了唯一的治愈生存机会;全切意味着后半生生活质量严重低下。
对于酷爱美食的妈妈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大家都没了主意,医生让快做决定。
我一咬牙,问大夫:“如果是您的亲人您怎么选?”
“全切”
“那就全切!”
十七年过去了……
17年里,妈妈帮我看大了儿子,做的假胃如今也能吃正常人食量的食物了。
如今养儿方知父母恩,我感恩上天让我做了正确的选择,让妈妈可以幸运地从癌症中痊愈。
也更懂得亲情的珍贵。
癌症很可怕,但只要我们不认输,尽力了,就不会给人生留一下遗憾。
我是一个消化内科医生,今年52岁。
从医近30年,也可以说见惯了生死。
但是,因为我是中医出身,很少接触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
除了实习时候轮科,此后一直在消化内科从事门诊工作,一般诊治的都是消化不良啥的,波澜不惊。
2001年,我在31岁的时候开始从事胃肠镜检查,也算是消化内科。
那时候是先去国内的大医院学习,然后由日本的厂家资助去日本学习。
首次见到一个被确诊胃癌的病人其实是一个日本老头,他说:我知道。
然后笑笑,给我鞠了个躬。
再后来就是在我们医院,第一例发现胃癌,应该是2002年的春天,那时候做胃肠镜的非常少,做高端的更少,而且也没有现在的无痛操作。
我记忆非常深刻,是一位老师,姓王,还是我的母校的老师;但没有教过我。
大概有50多岁吧,因为胃疼,久治不愈,很不情愿地接受胃镜检查。
那时候的胃镜检查真的很难受,没有任何前奏,包括咱们现在喝的胶浆都没有。
进入到胃窦,就看到巨大的肿瘤。
按规矩要看到十二指肠的,我进不去了。
当时考虑是胃癌,而且是晚期。
报告打的是:“胃溃疡”。
他和我的班主任是同学,班主任老师,晚上跑到我家里,就非要我说自己的判断,我就说:肯定是。
结果立马告诉了他,很快,王老师就去世了。
我不知道王老师为何短短2个月就去世了,后来的事情,让我肝肠寸断。
2002年的夏天,我的母亲,对我说这几天老是咳嗽,我说可能是感冒了,可是吃了药还是如此。
我就带妈妈拍了个X光片子,也没事。
心里也很放松,可是妈妈的咳嗽,主要是干咳,还是越来越重。
那时候CT非常贵,我说还是做一个吧。
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哭了,不知所措。
打电话给我姐姐,姐姐也不知道咋给妈说。
就这样瞒着,治疗。
期间我相信妈妈也是知道的,因为我们住的就是肿瘤科。
她不说,我们也不说。
因为是晚期小细胞肺癌,很快就转移到脑。
我的老师说,杜,别治疗了。
没有意义。
那时候也确实没钱,基本就靠借债了,也没有医保。
我和姐姐们商量,也同意了。
于是就租了个红色的昌河面包车,从郑州到漯河要了380元。
在回家的路上,妈妈突然醒了,问我,你不给我治了吗?
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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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
没有到家,母亲就去世了,年仅68岁。
我是今年查出肝癌的....起初 不想吃成瘾的止疼药 总觉得自己扛过去 挺牛逼 而且那东西上瘾了 就要一直吃 加量...在医院做了一次手术 在家住了一段时间 又开始特别疼 回医院 各种指标都不好....后来一想也是 总是疼 休息不好 成宿不睡觉 好人也废了 现在吃了一段时间吗啡了 除了一些正常的副作用 休息生活 都还挺好...我觉得 起码我能跟癌症和平共处 谁也别给谁找麻烦 哈哈 互相伤害多不好...等我再恢复恢复 指标正常了 再去做一次微创 然后吃中药 好好配合医生 我相信死不了!
关于心理学上的研究,西方起步较早,也因此有更多总结性的观点,虽然东西方文化有差异,但面对生死,应该还是共性大于相异,因此可以参考一下,他们的研究成果。
同时也促进医患之间的交流和沟通和理解,国内传统是不告诉患者本人,而是告诉患者的家属,将告知义务转嫁给了家属,理由通常是担心患者难于承受,而引起其他什么不好的后果,导致某些患者始终被蒙在鼓里,这么做是否真的合适?大有可商榷之处,因此了解一下,一个普通成年人在得知自己患上某种绝症时候的常规心理变化,是有益的。
不过,我要先声明一下,绝症这样的用词是很不严谨的,更不用说题主把癌症肿瘤并列就很不合适,而癌症也有很多种,其中大有不同,而艾滋则更不是绝症,在目前的国家政策以及药物的治疗下,艾滋病已经逐渐向类似高血压\糖尿病这样的慢性疾病过度,包括许多肿瘤也同样如此。
但一个人在头脑清晰的时候,得知自己患上一种很麻烦的大病/重病,毫无疑问是一个重大刺激,那么通常的心理变化规律是什么呢?在西方有这样的归纳,了解这些规律对自己以及对自己的亲属都大有好处,毕竟随着平均寿命的增长,在美国一半的男性和约三分之一的女性最终会患上某种肿瘤(不过未必死于这种肿瘤)这样的大病,而同样的趋势也必然在中国发生,如果我们能克服别的疾病。
只要活得足够长,那多半会患上某种肿瘤,至于儿童青少年患上肿瘤则多是因为糟糕的遗传突变和特殊环境造成的。
Denial(拒绝)
许多人会拒绝接受这样的诊断,于是他们会换家医院或者医生重新诊断。
的确,错误诊断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做复查再次确认也是有一定必要的,尤其当结果未必很明确的时候,但接受理性的结果停止这种本能的拒绝心态更加重要,因为过多的检测只是浪费时间和延误治疗时机。
Anger(愤怒)
当患者认清了事实后,他她常问的问题通常是“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等等,而通常的想法则是这不公平!尤其当一个不吸烟的人被检查出肺癌的时候,更是如此。
为啥那些吸烟的人没有患上肺癌,而洁身自好的我却患上了肺癌?的确,吸烟会升高患上的肺癌的可能性,但并非100%,同时不同的人需要的时间也大有差异。
而不吸烟的人,也可以因为厨房油烟\烧柴的烟雾\空气污染\倒霉的基因等等因素成为一个肺癌患者。
你可以表达愤怒,这其实有助于缓解压力,但不要让愤怒控制你。
苦难就像肿瘤吞噬宿主,愤怒就像火焰将它们烧光。
—— 玛雅·安格娄
Bargaining(后悔式讨价还价)
鉴于没有人是圣人,因此人们总可以找到指责自己或者别人的地方,而患者在愤怒之后也同样容易陷入后悔自责的深渊中,如果我...,然而无论你做了多少,即便严格按照健康专家的建议生活,也不能100%避免肿瘤的发生,有时候就是运气不好罢了,有时候这甚至是多细胞生命的宿命之一,暂时没有终极解脱之道。
而且与其为过去种种而后悔,不如从现在开始,和未来讨价还价而不是纠缠过去种种,已经不可改变与逆转的事情。
如果糟糕的生活方式是患癌的原因,那我们也可以亡羊补牢,因为癌症也并不止一种,其中有容易治疗也有不容易治疗的,差异极大。
Sadness and Depression(悲伤和抑郁)
人生不如意事十居八九,更何况如今成为大病的患者,悲伤和抑郁涌上心头是难免的。
此时需要注意的是,这种情绪如果过度对疾病的治疗不利,但要让人完全没有悲伤和抑郁也同样是强人所难。
这个阶段需要更多自我开解和亲人朋友的关心。
Acceptance(接受)
最终多数人能接受现实,并开始真正把疾病当成对手来对待,并试图获得战胜它所需的意志或者学会与它相处。
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坚强,直到坚强成为你唯一的选择。
我是去年六月发现得癌症,当时感觉是世界末日,从没想到癌症跟我这么近仿佛明天我就死了。
我这么年轻还有好多事没做,孩子这么小,我哭了无数次,抱怨上天的不公平。
一段时间后我接受了事实,发现癌症也没那么可怕,发现了就尽快正规治疗,调整好心态,注意营养和休息,据说很多癌症也可以活二三十年,既然不能改变就只能接受。
现在我很感恩上天让我早期发现,病情不严重,让我更珍惜生命,珍惜所有!过着真的挺好,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房子,车子,票子在病痛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
讲一个香港的真事。
一个60岁的老人检查出是癌症晚期。
医生让他住院治疗。
他从看到结果那一刻没说一句话。
在医院待了一天。
不听家人的劝告就出院了。
他回家后该干啥干啥。
想吃就吃想玩就玩。
可他的内心空了。
啥都不操心了。
就想着也许明天会死。
他的心里就是迎接死亡。
那一刻他放下了。
放下了所有。
也不在执着了。
自然的生活。
一个月过去了。
半年过去了。
一年过去了。
他71岁那年在过马路的时候死于车祸。
听了这个故事,你还害怕癌症吗?心态能救命,心就是命根,心里清净不会生病的
谈谈我的亲身经历,5年了终于度过了高危期。
刚开始被诊断淋巴癌,第一个反应是换一家医院,这不是真的,不相信不结受,去省肿瘤,去医大,这就是人的求生本能,然后是冤天由人,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得这病,我不抽烟不喝酒怎么还能得癌呢,那些坏人却活′的好好的,紧结着就讲条件,大夫我能不能不化疗啊,最后是大夫你说怎么办吧,再化两个疗喔,行你说怎地就怎地。
这是得癌的人走过的最真实的心理历程。
在说一句,我最烦就是没得这病的人对你说:心态好点,把心态放平稳,把病放你身上,你看你心态能好不!